11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房间门是虚掩的,我推门而入,屋内的灯光依然昏暗,这间房和上次的大同小异,外间是卧室,里间是调教室,门厅壁柜上依旧放着纸盒和一张纸条,纸条上打印着几个字:“戴好耳机,进来”,打开纸盒,里面只有一副耳机。 关上房门,戴好耳机,借着灰暗的灯光向前走去,只走了几步,我想到,是否应该脱光再进去?是否应该跪爬进去?想着想着就走到了里间门口,转过身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精绝女主就站在门口2-3步的地方,她依然戴着耳麦和白色面具,长发披肩,一身红得发亮的皮质女王长裙,黑色渔网纹丝袜,脚下是一双红色的足有15-16公分露趾高跟鞋,双手背着身后,手中拿着短鞭,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看到威严的精绝站在那里,不知不觉间下体肿胀起来,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精绝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抓向我的下体,那玩意唰的就硬了。 “狗东西!”,精绝的声音依然是变过的,但频率好像比上次调的更高。 -“主人”,我想主动跪下,但精绝的手就是不放,还粗鲁的使劲拧了几把。 “跪下吧!把衣服脱了!”,精绝终于松开手,另一手的鞭子轻抽在我的大腿上。 我立刻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开始脱衣服。 精绝回身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着我,待我脱光,她命令道:“狗东西,爬到这里来”。 爬到她的面前,精绝拿起项圈给我戴好,又将我的双手反铐在身后,然后再次坐回到沙发上,点着一支香烟,并不理会我。 烟差不多抽完了,精绝将烟头扔在地上,红色的高跟鞋使劲将其踩灭,然后又翘起二郎腿,将高跟鞋鞋底朝向我,说道:“狗东西,主人的鞋脏了”。 我犹豫了一下,精绝的鞋底直接拍在我的脸上,重复道,“主人的鞋脏了” “是!”,我急忙回答,被迫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鞋底。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11 房间门是虚掩的,我推门而入,屋内的灯光依然昏暗,这间房和上次的大同小异,外间是卧室,里间是调教室,门厅壁柜上依旧放着纸盒和一张纸条,纸条上打印着几个字:“戴好耳机,进来”,打开纸盒,里面只有一副耳机。 关上房门,戴好耳机,借着灰暗的灯光向前走去,只走了几步,我想到,是否应该脱光再进去?是否应该跪爬进去?想着想着就走到了里间门口,转过身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精绝女主就站在门口2-3步的地方,她依然戴着耳麦和白色面具,长发披肩,一身红得发亮的皮质女王长裙,黑色渔网纹丝袜,脚下是一双红色的足有15-16公分露趾高跟鞋,双手背着身后,手中拿着短鞭,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看到威严的精绝站在那里,不知不觉间下体肿胀起来,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精绝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抓向我的下体,那玩意唰的就硬了。 “狗东西!”,精绝的声音依然是变过的,但频率好像比上次调的更高。 -“主人”,我想主动跪下,但精绝的手就是不放,还粗鲁的使劲拧了几把。 “跪下吧!把衣服脱了!”,精绝终于松开手,另一手的鞭子轻抽在我的大腿上。 我立刻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开始脱衣服。 精绝回身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着我,待我脱光,她命令道:“狗东西,爬到这里来”。 爬到她的面前,精绝拿起项圈给我戴好,又将我的双手反铐在身后,然后再次坐回到沙发上,点着一支香烟,并不理会我。 烟差不多抽完了,精绝将烟头扔在地上,红色的高跟鞋使劲将其踩灭,然后又翘起二郎腿,将高跟鞋鞋底朝向我,说道:“狗东西,主人的鞋脏了”。 我犹豫了一下,精绝的鞋底直接拍在我的脸上,重复道,“主人的鞋脏了” “是!”,我急忙回答,被迫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鞋底。 烟灰并没有什么味道,但烟灰混合着唾液让我有些不适,可越是不适,越是感到下体的翘动,精绝不时的用鞭梢轻拍我的面颊,嘴里不断的催促,“舔干净点,不然一会怎么玩你的小鸡鸡”。 终于把鞋底上烟灰清理干净,精绝起身把我放躺在沙发前,然后坐在沙发上,右脚直接踩在我的下体上,左脚不断用金属细跟钻压我的大腿、小腹和前胸,还好,并不算很疼。 踩了一小会,精绝可能看到我并无什么特别的反应,突然开口说道:“狗东西,不疼吗?”。 我摇了摇头,却不知该说疼还是不疼,此时,精绝的右脚突然发力,下体被踩的死死,我发出了哇的一声,可精绝的左脚也伸到我的嘴边,用脚尖使劲的插进我口中,今天她穿的是高防水台的鞋,鞋尖很厚,根本无法顺利放进口腔,精绝试了几下未果,就踩住我的脸,无所顾忌的扭动着脚尖,同时咯咯的笑了起来。 在上下的夹攻下,我呜呜的求饶:“主人!主人!要弄死我了!” “弄死你!”,精绝笑着说,“就弄死你” -“不行了主人,狗鸡巴要被踩死了”,我的下体生疼。 啪、啪、啪,精绝的手中的鞭子也加入了战斗,一下下落在我的肚子、前胸和大腿上。 我坚持了一小会,感觉有些适应了,精绝踩得越狠,我反而感到越是刺激,越是兴奋。 精绝好像是打累了,扔了鞭子,回头拿出一只蜡烛,点燃,我没有滴过蜡,眼见红色的蜡油落了下来,掉在我前胸,啊,我被吓的叫出来声。 “这也疼?”,精绝疑问道。 而此时我才意识到,根本不疼,跟网上看到的一样,低温蜡原来如此,赶紧说道:“不疼,主人”。 精绝又咯咯的笑了起来,随后她俯下身,两只脚的力道随着身体的下倾再次加重,持蜡烛的手离我很近,但被高跟鞋挡住看不到在什么地方,“狗东西,这蜡烛是这么玩的”。 精绝话毕,我的乳头突然像是被针扎一下,MD,她用蜡烛滴我的乳头,痛的我惨叫了一声。 精绝根本没理会我,继续把蜡烛放得很低。 “狗东西,还挺喜欢滴蜡呀!”,精绝笑着说,“我这脚都快压不住了”,说话的同时,她右脚又加力狠狠的踩了下,然后又用鞋跟扎了几下我的阴囊,我惨叫:“主人!主人!疼!” “小鸡鸡受不了了?”,精绝问道。 -“是的,主人” “那好”,精绝抬起右脚,但并没离开我的身体,而又踩向我的大腿,而且是鞋跟着力,然后咯咯的笑道,“该烫小鸡鸡了”。 “不行呀,主人!”,我一阵痉挛,努力想挣脱,但被精绝的双脚死死控制住。 她根本没给我求饶的余地,蜡烛迅速移到下体上方,但好在抬高了不少。 “啊!啊!啊!”,每一滴蜡油滴下,肉棒、睾丸或者大腿内侧,都疼的我啊的叫出声,但可怕的是,每一滴蜡油也都会让那不争气的东西阵阵上翘。 “狗东西!”,精绝一边滴蜡一边说,“你那小鸡鸡还挺喜欢这玩意”。 整整一根蜡烛滴完了,精绝这才放开我,起身走去外间,只留我一个人躺在沙发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的我已浑身是汗。 过了许久,精绝才回到调教室,她站到我面前,缓缓脱去高跟鞋,伸出网眼丝袜美腿,说道:“张嘴吧,狗东西!”。 我配合的张开嘴,她的美脚伸进我的口中,同时说道:“让你试试深喉”,说完,脚上使足了力度插入口中,瞬间我的嘴中充满精绝的脚趾脚掌,一直到我的嗓子眼,我呜呜扭动身体,感觉要吐了。 “哎呀,不好玩”,精绝松开了脚,又咯咯的笑了,“那咱们坐脸吧”,说完她撩起皮裙,双脚站在我的面前,不等我的反应就蹲了下来。 在她的下体接触到我的面部时,我才发现,精绝的网眼袜是开裆的,而且她没穿内裤,滑嫩的肌肤伴随着女人特有的体香压在我的鼻子和嘴上,我竟不自觉的努力伸了伸舌头。 精绝不但没有躲开,反而使劲的扭动身体,花蕾与我的舌头在大约50公斤的压力下前后摩擦。 不过,窒息是一种让人体会临近死亡的感觉,很快,我就感到了无助,无奈中不得不晃动脑袋和身体,精绝并没有停止,而呵斥道:“不许动”。 但死亡的快感无法阻止我的扭动,我毕竟是个男人,终于挣脱了精绝的美味压迫,大口的呼出一口气。 精绝也站了起来,怒声道:“狗东西,你怎么乱动呀!” “主人,我真受不了了!”,我无奈的回答。 “我得罚你!起来!”,精绝生气的坐到沙发上,伸手把我拉了起来,让我重新跪在她面前。 12 “今天不把老娘伺候舒服了别想回家”,精绝岔开双腿,撩起裙摆,指了指她的私处,说道,“来吧!”。 舔阴!NND,真没想到精绝竟会允许舔阴,还是第一次找小姐的时候,在小姐的要求下舔过阴,不试不知道,我特别享受那次把女人舔到嗷嗷叫的快感,可后来的女友根本不接受我俩之间任何口交行为,不仅如此,已经2-3年没见过女人的下体了,我想都没想跪着向前紧走几步,一头扎进那令人陶醉的温柔乡。 我的嘴唇接触到精绝美妙的粉红色花蕾,鲜嫩的芳香、撩人的美肌,我伸出舌头贪婪的吸吮、舔舐,只两三下,精绝变发出异样的呻吟声,两手一下子就抱住我的头死死的向下压,我顺从的、使出全身力气努力的用舌头、嘴唇甚至牙齿讨好着面前的主人。 “狗东西。。。狗东西。。。用力。。。用力”,精绝一边呻吟一边叫我,双手不断的用力揉搓我的脑袋,“主人香不香?香不香?” 我被她完全压制在两腿之间,根本说不出话,便上下摆动嘴唇,表示赞同,而此时我突然才意识到,精绝的下体无比光滑,一根毛都没有,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下身更硬了,越发卖力,舌尖一挑便命中了她的小阴核,精绝啊的浪叫起来。 就这样,我在双手后缚的完全被动的情况下主动为精绝做无耻且自我沉醉的口舌服务,比起几年前给小姐舔阴的经历,越发感觉被强迫状态下的我真的更兴奋、更投入、更畅快。 大概舔了几分钟,舌头有些麻木了,我想休息一下,就努力的抬了抬头,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只松了一只手,另一手则改抓住我的头发继续摇动着,我试着只用嘴唇与她摩擦,好让舌头得到片刻缓解。 可没过多久,我的后背兹喇一声被精绝的电击器电的生疼,她浪叫道:“狗东西!继续!继续!”,那只抓我头发的手拽的更紧了,我不得不伸出舌头继续刺激她的敏感地带。 精绝不时的在我懈怠的时候用电击器惩罚我,就这样我的大脑逐渐混乱起来,意识开始模糊,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啊!啊!”,精绝的声音直达顶点,身体开始颤抖,同时下体哗的开始向外涌出不少阴精,我下意识的想躲,但脑袋被她死死扣住,另一只手不停的电击我的后背,“狗东西!不要停!不要停!”。 我被迫继续舔弄,她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剧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突然停住了,然后又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同时,她下体的阴精如潮水般哗哗向外喷出,全射在我的面颊、鼻孔和口腔里,呛得我咳咳的全身战栗。 精绝继续淫叫的一会,待阴精不再喷涌,才松开双手,瘫倒在沙发上,而我由于失去的支撑,也向前瘫去,一头扎在精绝诱人的网眼黑丝大腿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过了许久,精绝直立起身体,抬脚把正在昏睡的我踹倒在地,“狗东西!起来!”。 我努力想跪坐起来,但浑身乏力,试了几下不行,精绝这才伸手把我搀了起来,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狗东西,没想到这小嘴还有两下子”,说完啪的打了我一个耳光。 此时的我才算是完全清醒过来,急忙低头回复:“谢谢主人!”。 “什么味道?”,精绝指了指大腿深处。 -“没什么味道,稍微有点咸咸的”,我诚实的回答。 “好喝吗?”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生怕她继续提出喝圣水的要求。 “本来该让你舔干净的”,精绝伸出手胡乱在我脸上抹了几下,把沾着阴精的手指放到我嘴边,我顺从的张嘴舔舐,她继续说,“但今天有点累了,你可以滚了”。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 “噢,对了”,精绝又咯咯的笑了,“你那小鸡鸡还没痛快呢” 我点了点头。 13 精绝起身穿好高跟鞋,用狗链拽着我爬到X木架后的墙边,解下手铐,将我的双手双脚分别拷在墙上的金属挂环上,成大字形面对墙壁站立,又将一个口球塞进我的嘴里系好,正在琢疑惑精绝要怎么玩我时,她拿出一只带吸盘的飞机杯,向里面倒进些许润滑液,然后套进我的下体,并将另一头吸附在墙壁上。 “这是指挥棒,现在听我的指挥”,啪的一下,后背被精绝的短鞭打了一下。 我点了点头,知道这回比不了上次了,看样子要自己努力才行。 “抽你一下,你才可以动一次,明白了?”,精绝笑道,“不抽你不许动!” 我又点了点头。 啪啪啪,我跟随着精绝鞭子的频率抽动身体,下体在飞机杯中摩擦,这鞭子打人本来就不是很疼,而且她的抽打更注重节奏,时快时慢,时而停下,而我的大脑中想象自己被绑缚的羞耻模样,不禁越来越快速的抽插起来。 兹喇,精绝看到我已经脱离了她的指挥,改用电击器狠狠的电了下我的屁股,我激灵的一下,这才重新回到她指挥序列中。 抽插了一会,精绝忽然不再抽打我,等了半天,突然菊花一凉,原来她正在往我的后门里抹润滑液,我紧张起来,以为她要给我来次前列腺按摩,但没想到的是,后面忽然明显感到有个硬邦邦的比指头要粗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 还来不及反应,精绝已咯咯笑道:“狗东西”,话音刚落,那个硬硬的东西直接插入了我的菊门,紧接着,精绝的双手从后面环抱住我的腰,一双柔软又不失弹性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我后背。 不知是与精绝的肌肤相亲,还是后庭被爆开花的原因,我全身战栗起来。 “怎么了?没开过后门吗?”,精绝问道。 我摇了摇头。 “别紧张”,她的嘴忽然贴在我的耳边,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这是奖励你今天的表现”。 话音刚落,她便开始慢慢的抽插,肛门里异样的感受,有些疼痛更有些舒爽,还有更多就是莫名的兴奋,我的下体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抽插着飞机杯,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呻吟音。 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肛交的快感,感受到了被女人操的羞耻快感,但也不过十几下后,忽然下腹开始有些坠胀! 我不得不扭动身体,带着口球模糊不清的说道:“主人!主人!我不行了,我想拉屎!”。 精绝似乎没听到我说什么,还在继续抽插,但由于我身体晃动的幅度的越来越大,她才注意到我的求饶,刷的一下拔出假阳具,咯咯的笑了起来,“狗东西,忘了给你灌肠了”。 阳具拔出的一刻,我的屎欲瞬间就消失了,但随后而来的又是那种菊花空虚感,嘴里发出更大的呻吟声。 “今天没心情给你灌了”,精绝的鞭子再次抽打在我的屁股和后背上,指挥道,“来,继续!” 我再次随着她鞭子的频率开始抽插飞机杯,很快便射了出来。 精绝见我不动了,不死心的使劲的抽了我两下,才发现我已经射完精,便走上前,把我手脚上的束缚打开,我实在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精绝给我摘下口球,再没理我,自顾自的走回到沙发边,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喝了起来。 瘫坐了几分钟,我缓足了力气,重新跪在地上,看着精绝。 她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鞭子,一手端着红酒,并不理我。 -“主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问什么。 精绝抬头瞟了一眼我,还是不理会。 我手足无错的跪在原地,不敢再说话。 就这样等了许久,精绝将手中的红酒喝光,才缓缓的说道,“今天就这样吧,狗东西,去外面冲澡吧”。 “是,主人”,我自觉的摘下项圈和耳机,爬到外屋去洗澡。 14 洗涮干净,我又回到了调教室,发现精绝已经离开,沙发上放着一张纸条和我带回来的贞操锁,纸条上打印一行字:“你可以住到明天12点之前,CB已经重新设置好密码,自己戴上,下次调教前不许射精!” 拿起贞操锁,这是一种可以预先设置密码的最新产品,多层金属环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射出点点星耀,我又环顾了四周,地板上污迹一片,有烟灰、汗水、蜡油和精绝的阴精,不觉间我的那玩意又硬了起来。 实在没法带这玩意,我找出手机给精绝发了条留言,“您好,我们之前的约定中没说要戴CB的,我可不可以不戴?” 等了半天精绝都没回复,我又补了一句:“我保证在下一次调教前不射精。” 发完微信,我实在是困了,走到外屋,一头扎进大床呼呼睡去。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1点多了,我赶紧穿好衣物离开酒店,在公交车上打开手机,依然没看到精绝的回复,她生气了? 回到家,我又洗了个澡,顺便仔细看了下身上的情况,这鞭子确实没什么杀伤力,身上的鞭痕已基本消退,而且这次没有用绳子,手腕上也没有红印,我可以安心的见人,想到这里,我突然笑了,见人?我就是个贱人吗?戴着手铐给女人舔沾满烟灰的鞋底,给女人舔阴,舔到自己的舌头麻木,舔到女人潮吹,舔喝女人的淫水,被女人用穿戴式假阳具后入爆菊,最TM贱的是,这庄庄件件我都TM那么的兴奋,都TM那么投入,都TM知道自己是被人羞辱而感到无比的快乐,我TM不是贱又是什么?! 忽然我一哆嗦,回顾这第二次调教,虽不及第一次那么的强烈,但精绝那光滑无比的神秘花园真让我留连忘返,但令我哆嗦的是,若是精绝潮吹的时候也把圣水射出来的话,那我岂不是已经输了? 不行!我还要坚持这个赌局,虽然在心理上我承认已经输给了精绝,但这最后一关,我还是要坚持住,还有一次!我应该能坚持的住! 直到下午3点,精绝终于回复了,仅两个字,“可以”。 四、三调 15 周一的阳光明媚,我在公交车站下车的时候被身后的一辆白色大众途观滴了一声,回头看去,竟是安妮,她打开车窗探出头来,向我招呼,“上车,稍你一段”,这里到公司还要走7-8分钟,我便紧走两步上了车。 一上车就被车里一股迷香吸引,“你以前不喷香水吧?”,我好奇的问。 “高兴”,安妮自顾自的开车,继续道,“你今天这么早?”。 “噢,起早了”,我侧头看了看安妮,她穿着红色风衣和破洞牛仔裤,长长的睫毛,淡蓝色的眼影,粉润的口红,我吃惊的问道,“今儿怎么了?” “没怎么呀!高兴!”,安妮熟练的驾驶着汽车,并没有看我。 “我是说。。。”,平时安妮上班只化很淡的状,更不会穿牛仔裤,且从不喷香水,我奇怪的看着她,问,“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吗?”,安妮微笑道。 “我是说。。。”,我嘟囔着没直接说,“反正不一样”。 安妮咯咯的笑了,重复第三遍,“我高兴!” 到了地下车库,待安妮下车,我才发现她穿了双红色的大约5-6cm的高跟皮靴,踩在地库的地面上,嘎嘎的很是悦耳,听得我竟有些愣神。 “走呀!”,安妮见我发愣,催促道,“没见过美女吗?” 我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上次吃饭的经历,自己都笑了。 周一上午的例会,李达说VR项目大有进展,双方各自做了些让步,这笔投资基本敲定了,艾米和美莎会在一个月以后来北京正式签约,但期间需要我和安妮协助她们物色合适的办公场地。 —— 连续三周,我不但要完成签约前的所有准备工作,有时还得继续跟着安妮一起去看房子,非常辛苦,但不知道为什么,并不觉得累,不知道是因为期待着精绝的第三次调教,还是因为与安妮的相处越来越顺畅。 安妮在工作中有时也会言语上调戏我一下,但再未身体上挑逗过我,她平日的穿着越来越性感,虽不至袒胸露肉,但越发光彩照人 ,有时李达都会忍不住蹭她的豆腐,但必定遭到安妮的白眼或斥责,有时我在想,是不是我想的太多了,安妮如果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和她好呢? 但每次有这种想法的时候,都会立刻否定自己,因为我知道,在精绝的调教下,自己已经被定性了,我是个变态,是个喜欢被女人虐待的变态,是个被女人鞭打、羞辱时会兴奋会勃起的变态,安妮这么好的女孩,怎么能和我在一起呢? 想到变态两个字,就想起精绝女主,这个一下就让我堕入变态行列的女人,她已经连续三周没有联系我了,再不联系的话,1个月的赌约就要到期,越是临近周末,我越是期盼她的微信,有几次真想直接发消息给她,求她来调教我,甚至想求她赐我会让我输掉赌局的圣水,以换来对我的第三次玩弄和凌辱。 也有几次我想到网上找个收费女S缓解一下欲望,但看到社区里那些评论,我明白,在公开渠道是找不到而像精绝这样极品S的。 —— 第三周的周五,也是赌局最后一个周末前的周五,身在泰国度假的李达微信通知我晚上去接机,艾米来北京了。 周六凌晨1点,首都机场T3国际出站口,我终于等来了艾米,她盘着长发,身着白色风衣,白色裙裤和白色平底船鞋,清雅秀丽,我急忙招手,她只轻轻点了点头。 接过艾米手中的行李箱,引着她向停车场走去,艾米一句话也不说,只顾看自己的手机。 “怎么美莎姐没来?”,我想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艾米听到后突然一怔,放下手机,侧过头狠狠的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回道:“你想她了?” “不是。。。那个。。。”,我被艾米怼的哑口无言,像是被美女当众扇了一耳光,不敢答茬。 一边走我一边想,这大半夜的辛苦来接她,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凶?就算是她高高在上,美艳无边,家财万贯,可也不至于跟我这么个小人物发火吧? 一直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我才想想起来,也许安妮的猜测没错,艾米和美莎是拉拉,我关心美莎的动向让她吃醋了? 一路将艾米送到预先安妮租好的公寓,帮把行李搬到电梯口时,艾米突然伸手接过我手中的拉杆和钥匙,冷冷的说道,“挺晚了,你回去吧”。 -“那成”,我想到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跑到一间房里,确实好说不好听,就赶紧说,“那什么,你也早点休息吧”。 艾米只点了点头,便拉着行李上了电梯。 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里突然开始重复轮播似的闪现四个女人的身影,精绝神秘百变、安妮可爱纯真、美莎俊秀干练,艾米高冷冰纯。 回到家,刚把车子停好,微信嘟嘟响起,“下午2点,MALL停车楼四层,开辆车过来”,精绝终于联系我了,我迫不及待的回复:“是”。